那些花儿
9岁的上海男孩羽田随父母去了加拿大,24岁回到今天的中国新歌声比赛现场,为一直驻留在上海的外婆演唱了《那些花儿》。
那是朴树的作品。我错过了与昔时朴树的精彩相逢,所以听到这些新生代歌手用完美的音质谙熟的技巧演绎这些作品时,有惊艳的感觉。同类惊艳感觉在新生代演绎汪峰作品许巍作品和崔健作品时也有发生。
这些似曾相识的旋律让我在倾听时感觉时光流转,那些回不去的年少时光啊。
羽田告诉大家:父母外婆都是演艺传媒出身,外婆开口时不用麦克风,后排依然是听得清爽的。
这便是血液里流淌着的遗传基因了。
在这样的歌声里,我的思絮如漫天雪花。
一位广东作家叫刘西鸿,上世纪80年代因为短篇小说《你不可改变我》惊艳文坛,而后远嫁法兰西,相夫教子之余,迷醉于法兰西文化,致力于中法文化交流。
一位安徽作家叫严歌苓,当过女兵上过前线做过战地记者出国曾随夫君出使并驻留非洲,致力于非洲文化挖掘和东西方文化交流传播。目前是好莱坞编剧。写过《少女小渔》,写过《小姨多鹤》,写过《陆犯焉识》。
有一位12岁就被毛主席派到美国的“红小鬼”叫洪晃。高级票友作家洪晃出过散文集《我的非正常生活》等,她的正经工作是时装和传媒出版等。
有一位叫刘索拉的学音乐的女孩因为一篇《你别无选择》在文坛掀起旋风。
有一位叫查建英的学者将访谈结集成《八十年代访谈录》。查女士如斯评价上世纪80年代:“我个人对于80年代有很特别的感情。那是一个饥渴、激情、梦想的时代,它充满希望,但是80年代的根基不厚,甚至脆弱。从之前的冰冻期脱胎而生,80年代有青春期的生命力,但这种感人的爆发力没有足够的时间继续生长,也缺乏让自己根基深厚乃至枝繁叶茂的土壤。”
穿过广西林白北京陈染,提到重庆虹影了。
60后的作家基本都是从诗歌起步的,因为他们的青春遭遇了伟大的上世纪80年代。
作家虹影显现的文字天赋让人咋舌。
上世纪90年代,虹影用小说这通俗体裁重新诠释了一下中国近代文学史上的某个流派与英国文学某个流派的焊接。看似漫不经心实则厚实严密,考据、义理和辞章无懈可击。
我读出虹影小说的韵味时俨然已是翻过一个世纪山头后又过了十多年。掐指一算,阅读者和写作者之间差了20多年。真心替作者不值。
虹影女士目下致力于为小小姑娘写童话。
你我同在一个星球,同住地球村。
请记住聂华苓这个名字,记住这个前辈,她从故乡武汉出发,穿越地球上的山山水水,和同样挚爱文学的爱人一起,为全球各个角落的写作人在现实空间里建了一所叫爱荷华的石头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