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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 记

2022-07-08 09:00:07

□邵满意

 

严格上来说,我并不是一个真正的诗人,也一直认为是初学者,或者干脆是文学爱好者。而对于来自外部对我的诗人称谓,从来都没有当真。那不过是你对事物理性与感性的再次性构造,并组织那些言语结构上的建筑汇总;因而赋予有别于他人的叙述方式。我自身认为对事物的物象与具象所产生的思维话语解剖不够深厚,或者说让事物重新有机组合不够。既然是叙述方式,那么,在完成即视感的创作后,除了暂时的喜悦,诗歌已经不存在了,也一直认为自己下一首诗应该会更好,之所以我也就不能够称为真正的诗人。

显而易见——我并没有真正认识到诗歌的本质。从生活内外部感知到诗歌本身滋生意识流与抽象化的感悟;其过程,是漫长和复杂的。这就像涉及到临渊羡鱼、择泽而渔、窥其藩篱的深层含义一样。源于本身的阅历积累,我的创作,不是想去表达什么,大多数时,只不过是更想贴近生活,还原一些事物发生再现,区别于他人性与自我性。这往往,也成了自我统一与被统一的矛盾化;因为诗歌本身就包含了他人性与自我性,也是一种转移到他人性的自我性——他人性转移自我性的对话。有时,一旦转移,不免出现一些误读误解,除了自身会意之外,还会走向自己的反对面,你还不能全盘去否定他。因此,我所理解的诗歌创作是其探索与尝试,从各个角度与领域进行多层次细化、分解、再综合。这样看来,这显然是带着一种“危险”的努力。

说到“危险”,在我其诗歌创作过程中(再一次认定自己是初学者),生活给予我诗歌,诗歌亦给予我生活。从最初习作古典诗词到现代新诗,在其某个营造的场景里,偶尔会觉得自己已经不在这五行之中,这种幻象有时会驱离你生活本质上现行的轨道,所以这种“危险”自认为是违背诗歌基本出发点的,虽然在道德上,你不会受其影响或者说被其捆绑。

——即便我被之上的观点出卖了对诗歌甚或对生活肤浅的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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